花无缺於是在快活林住了下来,与铁心兰一起监视金兰姬的举动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日间,花无缺则以阿花的身份,混在快活林之中打探消息,而铁心兰则以男 客入身份住了在快活林之中,但她不知道花无缺就是阿花。   有一天下午,铁心兰叫了阿花进到她的房间,叫阿花为她按摩,因为她发觉 自己自上次之后,喜欢了在人前露体.   铁心兰叫阿花为她按摩,不是真的为了按摩,实是以此为藉口,在阿花面前 再次展现自己的美体.   本来一个绝色的美人,在人前露体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,但是如果那个观众 是一个女人,她便会心安。   花无缺进到房时,看见一面大的铜镜前,还端坐个轻衫胜雪,乌发如云的少 女,却动也末动。   铁心兰见阿花十分怯懦,心中更是兴奋,道:「还是那么怯懦?我们上次都 曾一起出浴,大家都看过了彼此的全身吧!」   花无缺低着头,在偷看铜镜中的铁心兰道:「铁姑娘,话虽如此,人家就是 不太习惯. 」   铁心兰慢慢地把发髻散落,道:「阿花,叫我心兰吧!其实你的身材也十分 高挑匀称,甚至也可以当个舞姬吧!」   花无缺低头看着在铜镜中撩弄长发的铁心兰道:「心兰,怎可以呢?我自己 的身材没有那么好看,我又没这么样的舞技,怎能当舞姬呢?」   花无缺手持暂花木梳,正为她梳着那乌云般的柔发,黄金色的铜镜,映着她 白玉的容颜。   铁心兰笑笑道:「阿花,给自己多一点信心吧!来,为我阔衣吧!」   铁心兰的身体又再次慢慢地展现在花无缺面前,今次的距离更近,就是在他 的眼前。   花无缺看着铜镜上看着的铁心兰,她的面容虽十分可爱,只是在这份可爱上, 还加添了一份妖邪,一份诱惑人的妖邪。   铁心兰自己也不知道,自己何时已爱上了在人们面前露体,也记不起自己何 时已爱上了与不同的同性发生性爱。   铁心兰在铜镜上,看着那个阿花,那个神情害羞,但又不停地在偷看她身体 的女人,心中在暗笑着。   铁心兰突然说:「阿花,我听小蝶说过,多按摩乳房,可以保持它们坚挺呀!」   花无缺在铜镜上看着那对举世无双的美乳,实在是世间罕有,任何男人看见 都一定会把持不住。   扮演着侍女的花无缺,本是男儿之身,他也当然会有生理上的反应,他的棒 子早就硬如铁柱了,并不经意地触到了铁心兰.   铁心兰感到她身后的阿花,下身竟然在件硬物,顶在她的玉背上,她心中震 荡着:「难道阿花是男扮女装的?不会的,我上次都看过了她的全相,她明明是 个女人!」   铁心兰想了一会,於是决定,继续引诱他,以证实他是个男,还是个女。   铁心兰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戚戚眼眉,慢慢的把自己双手,按了在自己双乳 房上,轻轻地按摩着,并看看她身后的阿花可以按捺多久。   花无缺看着铁心兰的双玉手,在她的双肉球上按摩着,他快要按捺不住了。   铁心兰双手突然向身后伸出来,捉住了花无缺双手说:「花阿,听高大姐说, 你的手十分柔软,请你也用它们来为我按摩吧!」   铁心兰话未说完,已捉着花无缺双手按了在自己的胸上。   花无缺立即把下身向后缩起,臀部向后挺着,以防止下身的硬体触到铁心兰 的身体.   可是,铁心兰早已察觉到,她身后的阿花,下身有点异常,所以,她在不断 的试探着。   铁心兰一边捉住花无缺双手,来按摩自己双乳房;一边以玉背来靠近他的下 体,来摩擦着他下身的硬物。   日间,花无缺则以阿花的身份,混在快活林之中打探消息,而铁心兰则以男 客入身份住了在快活林之中,但她不知道花无缺就是阿花。   有一天下午,铁心兰叫了阿花进到她的房间,叫阿花为她按摩,因为她发觉 自己自上次之后,喜欢了在人前露体.   铁心兰叫阿花为她按摩,不是真的为了按摩,实是以此为藉口,在阿花面前 再次展现自己的美体.   本来一个绝色的美人,在人前露体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,但是如果那个观众 是一个女人,她便会心安。   花无缺进到房时,看见一面大的铜镜前,还端坐个轻衫胜雪,乌发如云的少 女,却动也末动。   铁心兰见阿花十分怯懦,心中更是兴奋,道:「还是那么怯懦?我们上次都 曾一起出浴,大家都看过了彼此的全身吧!」   花无缺低着头,在偷看铜镜中的铁心兰道:「铁姑娘,话虽如此,人家就是 不太习惯. 」   铁心兰慢慢地把发髻散落,道:「阿花,叫我心兰吧!其实你的身材也十分 高挑匀称,甚至也可以当个舞姬吧!」   花无缺低头看着在铜镜中撩弄长发的铁心兰道:「心兰,怎可以呢?我自己 的身材没有那么好看,我又没这么样的舞技,怎能当舞姬呢?」   花无缺手持暂花木梳,正为她梳着那乌云般的柔发,黄金色的铜镜,映着她 白玉的容颜。   铁心兰笑笑道:「阿花,给自己多一点信心吧!来,为我阔衣吧!」   铁心兰的身体又再次慢慢地展现在花无缺面前,今次的距离更近,就是在他 的眼前。   花无缺看着铜镜上看着的铁心兰,她的面容虽十分可爱,只是在这份可爱上, 还加添了一份妖邪,一份诱惑人的妖邪。   铁心兰自己也不知道,自己何时已爱上了在人们面前露体,也记不起自己何 时已爱上了与不同的同性发生性爱。   铁心兰在铜镜上,看着那个阿花,那个神情害羞,但又不停地在偷看她身体 的女人,心中在暗笑着。   铁心兰突然说:「阿花,我听小蝶说过,多按摩乳房,可以保持它们坚挺呀!」   花无缺在铜镜上看着那对举世无双的美乳,实在是世间罕有,任何男人看见 都一定会把持不住。   扮演着侍女的花无缺,本是男儿之身,他也当然会有生理上的反应,他的棒 子早就硬如铁柱了,并不经意地触到了铁心兰.   铁心兰感到她身后的阿花,下身竟然在件硬物,顶在她的玉背上,她心中震 荡着:「难道阿花是男扮女装的?不会的,我上次都看过了她的全相,她明明是 个女人!」   铁心兰想了一会,於是决定,继续引诱他,以证实他是个男,还是个女。   铁心兰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戚戚眼眉,慢慢的把自己双手,按了在自己双乳 房上,轻轻地按摩着,并看看她身后的阿花可以按捺多久。   花无缺看着铁心兰的双玉手,在她的双肉球上按摩着,他快要按捺不住了。   铁心兰双手突然向身后伸出来,捉住了花无缺双手说:「花阿,听高大姐说, 你的手十分柔软,请你也用它们来为我按摩吧!」   铁心兰话未说完,已捉着花无缺双手按了在自己的胸上。   花无缺立即把下身向后缩起,臀部向后挺着,以防止下身的硬体触到铁心兰 的身体.   可是,铁心兰早已察觉到,她身后的阿花,下身有点异常,所以,她在不断 的试探着。   铁心兰一边捉住花无缺双手,来按摩自己双乳房;一边以玉背来靠近他的下 体,来摩擦着他下身的硬物。   花无缺的棒子平日都是包裹在布带之内,以掩人耳目,不会被人识破他男儿 之身。   花无缺迟疑着,但他终於也忍不住,因为包裹着棒子的布带早已松开了,那 条硬如铁柱的棒子,早就破布而出,它与铁心兰的玉背,就只隔着一条薄薄的裙 子。   花无缺的棒子,受到这般的刺激,已变得十分粗大,那棒子的顶头之感觉也 越来越来强烈了。   铁心兰见花无缺,似乎已不再回避她的玉背,她便更用力的捉着花无缺的双 手,呻吟着:「阿花,大力点吧!你按得我很舒服呀!」   花无缺便更着力的按摩铁心兰那对奶子,那对充满弹性的肉球。   他下身的棒子,一生之中,都未曾受过如此的挑逗,虽然,那棒子的刺激感, 比起自己用手来自慰,还差一点;但是,那份被女人引诱的感觉,却令花无缺心 中的欲火在燃烧着。   再加上铁心兰绵绵的呻吟,花无缺终於是个男人,他又怎会按奈得住呢?   花无缺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呼号,棒子便在薄纱裙子中射出了来。   铁心兰感到背部,有一点寒气,从花无缺的下身之硬物之处,传到她的玉背 上,心中惊惶起来,便转身反手握紧花无缺下身之硬物,那硬物还在喷射汁液中。   花无缺脸庞泛红的叫了出来:「呀~~不要放手~~你握得我很舒服!」   铁心兰握紧那条巨物,脸庞也通红,心中又惊又喜的说:「好!我暂不放手。 快说,你是何人?是男还是女?」   花无缺以十分感恩的目光看着铁心兰,说:「谢谢心兰妹,实不相瞒,阿花 即是花无缺,花无缺即是阿花。」   铁心兰便彷然大悟,原来这是男人修练玉明功的副作用,轻则声音变得女性 化,重则胸膛上生出乳房来。            ************   有一晚的三更时份,回复了男装的花无缺和回复了女装的铁心兰来到一个阳 台上,夜色渐深,他们在互相讨论着打探得来的消息。   不过,他们更像一对恋人,在漫长的夜深中,卿卿我我。   他们突然听到后园传来阵阵古琴声,他们便去看个究竟。   原来是金兰姬在彃着古琴,琴声十分妖异,而在她面前的一位姑娘,正在跳 着一种很妖媚的舞。   那个舞姬身材十分匀称,身形轻巧柔美,胸围与臀围比例十分均匀。   那个舞姬就是孙蝶。   孙蝶整个人着迷似的,在自我陶醉着,轻轻的挥舞着双手,弹动着脚足。   过了一会,孙蝶解开了胸前的蝶结,迷人的乳沟,在衣领中显露,晶莹的美 腿,在下身展露了出来。她的内衣红红的一件透明薄纱贴身的吊裙,若隐若现, 实在是太诱人了。   花无缺感到硬了,於是偷偷地伸手进去下身弄着。铁心兰也忍不住,交叠双 手在胸膛,其中一手静悄悄地撩着一边奶头.   被魔宫琴音催眠了的孙蝶,还有三分清醒,凭藉她极佳的臭觉,她感觉到那 个常来湖边小屋偷看她的人,就在附近,而她亦感觉到,铁心兰也与他一起。   孙蝶抗衡着那魔宫琴音,可惜她越是想抵禦,金兰姬便越加强琴声,并在呼 唤她自慰。   孙蝶便慢慢地在自己身上抚慰着,从颈子,肩膀,胸脯,腰间及臀子,来来 回回的轻抚着,最后更把透明的内衣脱了下来。   过了很久,金兰姬终於说:「今晚到此为止,穿回衣服,返房间去休息吧。」   孙蝶便穿回外衣,跟了金兰娜去了,但她的红色透明薄纱吊带裙内衣却留了 在草地上。   花无缺与铁心兰,两人心中的欲火正在烧得十分旺盛,但两人却好像连呼吸 也停止了。   后园中,草丛夹缝中,只见两个像是被凝固了的人像隐藏在当中。   过了很久,铁心兰从草丛中跑了出来,花无缺快速地上前拾起了孙蝶留下的 内衣,与铁心兰一起快速的各自跑了回自己的房中。   花无缺回房之后,立即站在镜前,把身上的男装卸下,发髻散落,把脸上的 男性化妆清除,穿起了孙蝶那件内衣,看着镜中的自己欣赏着。   另一方面,回到房中的孙蝶,在床边动起功来,抗衡着那份被催眠的感觉. 孙蝶修练着那套她爷爷教授的武功,她恨自己以前没有好好的修练,那三十六式 的太极气功,当中经已包含了内功及拳法在其中。   孙蝶只是把三十六式运行了一次,便已回复了清醒,她决意要去追踪这个人, 这个以前常在湖畔偷看她的人,她心中不太肯定他是不是就是花无缺。   孙蝶沿着这个人的气息方向,便认定了他入住的房间.   孙蝶穿上了一件紧身夜行衣,她轻巧的跳了上屋瓦顶,在柔弱的灯光下,她 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,在一面大的铜镜前,端坐穿着那件红色透明薄纱吊带 裙内衣,乌发散落的少女。   过了一会儿,她站了起来,向着铜镜,跳着舞,抚着身体,自我欣赏着。   孙蝶再移近一点,看清楚一点,她只看到这个女人的上半身,在镜中的影像, 她在隔着那件红色透明内衣抚摸自己一对娇小玲珑,但却浑圆的乳房。   孙蝶心想:我应该不会弄错,虽然我未曾见过他一见,但他身上那种独特的 化妆粉味道,是世上独一无二的。   孙蝶心中感到奇怪,因为她一直认为这个以前常偷看她的人,是个男人,这 个男人就应该是花无缺,但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女人呢? 难道,他是个阴阳人!   突然之间,花无缺把他包裹着下身的布条慢慢的解开,在那件透明内衣的下 面,竟有一根男人才会拥有的东西廷硬起来,他开始一手抓紧自己的胸脯,另一 手在套弄那根硬东西,自恋地看着镜中自己的上身在自慰着。   从镜子中看来,素颜的花无缺竟是如此引人入性,他的媚眼是无比的妖邪, 他的神态就像是一个性飢渴的少妇,在等候她的丈夫回家给她慰藉。   孙蝶看到心跳在加速起来,她下面的淫水已缺堤,流出在屋瓦之上了。   孙蝶快受不了,她不想再看下去,立即跑回房中。   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当孙蝶聚精会神地偷看花无缺时,她却不知道她也被 别人偷窥着。   那双潜藏在暗处的眼睛,早已看到入神,它们跟随着它们的猎物而动,在追 捕那个偷窥别人的美人身影。   孙蝶的身影跑了入房中,那套在身影上的夜行衣便脱了下来,一丝不挂在床 上呆呆的躺卧着。   孙蝶心中充满着疑惑,但心中也有一份莫名其妙的兴奋,她已不自觉的自慰 起来。   孙蝶在回想刚才的花无缺,那个就是之前曾来偷窥过她在湖畔小屋外自慰的 那男人,想不到,今晚他在自慰时,却被她偷窥了。   孙蝶越想越兴奋,看着自己双腿,两条纤纤美腿在交往互相磨擦,当一只脚 踝踏在另一条腿的小腿上时,她可以感到自己的脚底是如何的柔软。   孙蝶已渐渐不自觉地自慰起来,她完全可以感到自己的脚底是如此柔软的, 她不断地把两条美腿交换轻抚自己的小腿,两腿则越来交叠在一起。   孙蝶越是想压抑体内的天一淫水,两条不听话的腿则越是紧凑的在纠缠着。   那双躲在暗处的眼睛,看着那副美丽的身影。   那双眼睛问:为什么房内不点灯呢?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得仔细一点呢?   在床上的孙蝶,却完全没有察觉,她身体的展影,都给一对躲藏的男人眼睛 所视奸了。   孙蝶今晚本来已经成功抗衡了天一淫水之毒,可是她在偷看完花无缺自慰后, 心中又泛了春潮来。   孙蝶在床上拼命挣扎着,她双手在身体两旁爪着床单,她不想双手落在身上 抚摸;但她双腿却不停地与床铺轻柔着,她只觉两腿之间十分空虚。   孙蝶无意之间,将一条被子夹在两腿之间,孙蝶双手拉扯着那被子,她两腿 把被子紧紧的夹着。   她双手的拉力与双腿的夹力,令她的阴户产生一种快感。   那个在暗处偷看着的男人,棒子也产生了兴奋,他不由自主也在摸着,自己 身上那胀大了的东西。   那个正在偷看的人就是孟星魂,他在看着孙蝶的身影,看见她渐渐的把被子 卷起,似乎夹在她双腿之间的被子,渐渐变得粗大起来了。   孟星魂一边抚摸自己的棒子,它也像那条被卷起的被子,变得越来越粗大了。   孙蝶感到那硬中带软的被子,令她的阴户按压得十分舒服,她渐渐地把力度 加大,快感也渐渐提昇.   孙蝶越是把被子扭紧,被子接触在阴户上的力度便越来加强,桃源洞内便越 来越多溪水渗出来。   孙蝶把那条又粗又大的被子,上下在自己的阴户上磨擦,强烈的欲火在她全 身燃烧着。   孙蝶的脸儿向后微抑,双手握紧被子,胸膛坚挺,双腿紧并,玉足踏实被子, 这诱人的躯体,实在可以令任何男人犯罪。   她放声在呻吟着:   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   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   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   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   嗯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孟星魂下身的棒子,已变成了一根很硬的柱子了,他真的很想把它插进孙蝶 的桃源洞中,让他所爱着的人得到真正的性满足。   孙蝶那种力竭声沙的呻吟声,响彻整个快活林的后园,在后园房中的男女都 可以听得到,令至他们在交欢时,欲火更是焚烧得热烈!   孙蝶高潮过后,她内心还是未能满足,她两腿之间仍是无限的空虚!   孟星魂脑中一片空白,他叹息着,他问自己:为什么我暗恋着的女神竟是那 么性欲强的呢?究竟我将来可不可以满足她呢? 在野外的花无缺,却也是看着铁心兰的身影,她还癡癡地站在那里. 花无缺 静静地坐在马上,也没有催她,因为他想多看着她身材的展影。   她背对着花无缺,花无缺欣赏着她苗条的身子,和那乌黑的、长长披落在肩 头的柔发。   她心头似有许多心事,根本不知道有人来了,凉风轻抚着她的发丝,她的头 发像缎子般光滑。   铁心兰幽幽长歎了一声,感性地喃喃道:「花开花落,顷刻化泥,人生又何 尝不是如此?」   花无缺本不想惊动她,也不忍惊动她,又想悄悄转身走出去,但此刻却也不 禁发出一声轻轻的歎息。   过了半晌,花无缺心中纵有许多心事,面上却只是淡淡笑道:「你还好么?」   在这一瞬间,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来说. 又有谁知道他在这一句淡淡的问候 里,含蕴着多少情意。   铁心兰也似不知该说什么,只有轻轻点了点头,缓缓上了马车,拉开车门看 见花无缺已坐在马上等她,她心中的欲火仍然在燃点着。   花无缺本是为了要让铁心兰散散心,才劝她出城走走的,但此刻之沉默,两 人心里却是隐藏着一份欲念,两人都知道,如他们继续走下去的话,便是一条不 归之路。   铁心兰不停地将车窗上的竹卷起来,又放下去,城郊外虽然夜色如画,但她 的心情却是在热潮如拥。   前面一丛花树,千千万万朵不知名的山花,开得正盛,一道小溪流过花林, 溪水在盛夏的月光下闪闪发光。   远处虫鸣阵阵,花香扑鼻,地上的泥土,软得像毯子。   花无缺下了马,站在一间茅屋旁,又出起神来,微风吹动着他雪白的长衫。   铁心兰轻轻拉开了车门,走在柔软的泥土上,看着花无缺的背影,也癡癡地 出了会神。   铁心兰似是有点着急,但没有回头,也没有说话。   花无缺行到她身旁,自低枝上摘下了一朵小花,轻轻的插了在她的头上。   铁心兰突然回过头,面对着他,道:「无缺,你为何不说话?」   花无缺淡淡一笑,终於缓缓道:「你真美……沉默,有时岂非比什么话都好?」   铁心兰霍然身子一震,道:「无缺,随你以外,我这一辈子,从来也没有遇 过一个令我心动的男人。」   花无缺轻轻拨着她脖子后随风飘动的发丝,柔情地看着铁心兰,没有开口。   铁心兰想起与孙蝶在河中缠绵的情景,轻歎着接道:「我这一生中,也从没 有遇上一个令我那么心动的女人,但是我……我也不知为了什么,一看见她,就 没了主意。」   花无缺闭起了眼睛,他也想起了在湖畔自慰的孙蝶,道:「心兰,这些话, 你本来不必对我说的。」   铁心兰肩头不住颤抖,道:「我也知道这话不该说的,但若不对你说个明白, 我心里更难受,更觉得对不起你。」   花无缺柔声道:「心兰,这怎能怪你?你又有什么对我不起呢?」   铁心兰脸泛红的说:「小蝶是我一生中第一个女人;无缺,你可愿意做我一 生中第一个男人吗?」   「移花宫」冷峻的教养,虽己使花无缺的血渐渐变冷了,但由於铁心兰这句 话,他心内爱的火焰,却又沸腾了它!   夜已深,湖边的一座茅屋子没有燃灯火,而屋子里燃烧着的,却是另一种欲 火。  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黑暗里.   他们彼此在轻抚着彼此的脸,指尖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柔情,互诉心情。   铁心兰由於忍无可忍了,便拉着花无缺与她到了这一间无人的屋子里偷欢.   在黑暗中,花无缺和铁心兰都为对方解除身上的所有束缚,铁心兰摸到花无 缺下身的肉棒时,肉棒经已硬了起来,铁心兰拿着它在自己的阴户上濡动着,弄 得阴户内的淫水都流出来了。   铁心兰呻吟道:「无缺,拥着我,吻着我吧!」   铁心兰见花无缺还在犹豫不动的,她心中很想等着花无缺主动的来,拥着她, 吻着她;但她内心的欲望在不停地提昇着,她便忍不住主动地拥吻着花无缺。   当铁心兰的乳头触及到花无缺的胸膛时,她却发现花无缺身上,除了拥有一 根男子的捧子外,还有一对女人才有的乳房。   铁心兰本来就是与孙蝶有相同的性倾向,双性恋,即是她又喜欢男人,也喜 欢女人。   此时,她感到花无缺竟有男人的阳具,同时间他又有女人的乳房,她心里实 在兴奋极了,那种兴奋是来自两种剌激,也可以说是一种双重享受了。   第一种剌激,就是乳头互相磨擦,铁心兰以自己的乳尖来打转,在花无缺娇 嫩的乳晕上,轻轻地柔转着;同一时间,铁心兰的乳晕也受到同样的刺激,她的 乳尖渐渐地挺硬起来了。   第二种剌激,就是铁心兰的阴户,被受花无缺的肉棒所刺激着,铁心兰捉着 那硬硬的棒子磨在自己的阴核上,弄得阴户内流出大量的淫水来。   铁心兰认定了花无缺是她的情人,不管他是男人也好,是个女人也好,是个 又男又女的人也好。   世上又还有什么事比情人在黑暗中拥抱爱抚更甜蜜幸福的呢?   他们的幸福直到现在才真正开始。   只可惜开始往往就是结束。  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,道:「你们这对狗男女在偷欢吗?」   「砰」的,窗户忽然同时被撞开.   一道强烈的光柱从窗外照进来,集中在床上。   是孔明灯的灯光。   只能看到灯光,却看不到灯在哪里,也看不到人在哪里.   眩目的灯光亮得人眼睛都张不开.   铁心兰用手挡住了眼睛,棉被从她身上慢慢的往下滑,渐渐露出了她的脚, 她的一双修长,浑圆的腿自床沿垂下,她并没有打算穿回衣物,她的长腿在朦胧 中看来更白得耀眼。   花无缺咬着牙,将衣服摔过去,厉声道:「穿起来。」   铁心兰眼波流转,忽然笑了,道:「为什么?你难道认为我的身体见不得人 吗?」   她已完全赤裸,又在媚笑。   花无缺本想立刻起来,但又怕被人看到他的身体.   外面的那个人又笑了,这次笑声是从门外传进来的:「难道她有露体的癖好, 没有男人看她,她反而会觉得不舒服。」   又是「砰」的一声大裂,厚木板做成的门突然被打得粉碎。   木屑纷飞,那个人慢慢的走了进来。   手上缠着根绳,绳子在他手中不停的转动着。   铁心兰却还在笑着,笑得更媚,道:「原来是向松向舵主到了,失迎失迎。 阁下的金绳银索在「兵器谱」中排名十九 .」   向松手里的金绳银索不停的轻轻摇摆着,他的人却稳如泰山。   铁心兰道:「向舵主这次来,是奉了上官金虹之命来找我的么?」   向松道:「你猜错了。」   铁心兰歎了口气,道:「想不到还有人急着要我的人。」   向松道:「天下的大美人,帮主就得要。」   铁心兰道:「你猜错了,你们的帮主已有了林仙儿,他并不是要我的美色吧!」   向松道:「哦?」   铁心兰道:「我猜,他要我,只不过为了得到我的武功,而并非要我的美色。」   向松冷冷道:「你又猜错了!不是上官帮主命我来的,不过,我也用不着解 释,只执行便是。」   铁心兰看了花无缺一眼,道:「你们敢来到这里来捉我,想必是认为他不能 保护我吗?」   向松道:「他不妨试试。」   铁心兰道:「哦?」   向松道:「你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,自然也知道他已不能保护你了,既然大 家都知道,又何必试?」   铁心兰又笑了笑道:「不错,他的确不会来保护我了,因为他要自保,只不 过……」   铁心兰慢慢的站起来,赤裸裸的站在灯光下,慢漫的接着道:「你认为我自 己不能保护自己吗?」   铁心兰胸膛骄傲的挺立,腿笔直,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看来就像是奶油色的缎 子。   这身材的确值得她骄傲。   她的乳头因暴露在人前,兴奋而尖廷,下身的淫水,也一滴滴的沿着大腿内 侧滑落。   铁心兰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轻抚,柔声道:「你来捉我吧,我在等着你呀!」   向松吞下一口水,缓缓道:「有些女人拿自己的身子来付帐,付脂粉的帐, 付绸缎的帐,无论对谁都从不小气,但你却不同。」   铁心兰笑道:「我当然不同。」   向松色迷迷的道:「你比她们更大方,你用你自己的身子付小费,甚至连替 你开门的店小二,只要你高兴,你都会让他满意吧!」   铁心兰媚笑道:「你是不是也想问我要小费?」   向松看着铁心兰胸膛上的,那对像是大灯笼的乳房,却没有回应。   铁心兰慢慢的走过去,道:「你来拿吧,我付的小费,任何人都不会嫌多的。」   向松木立。   铁心兰走到他面前,本想向他突袭.   怎料,向松忽然出手,金绳银索果然是捉拿人的好工具。   铁心兰本也有了防备,但那副裸露的身躯,竟在杀那之间已被缠住了!   向松头上的竹笠落了在地上,露出了他的脸。   一张苍白的脸,满是皱纹,没有鬍子,一根鬍子都没有。   铁心兰惊慌了起来,道:「你……你想怎么样?」   向松冷冷的盯着她全身上上下下,面上露出了贪婪的表情。   过了很久,他目光才转向花无缺,一字字道:「你最好出去。」   花无缺道:「出去?」   向松道:「难道你还想强出头?」   花无缺的手渐渐垂落,他不敢站起来。   向松道:「所以你最好出去,我干她的时候,你最好莫要在旁边看着。」   花无缺道:「你敢?」   向松终於笑了出来,是狞笑,道:「哈哈哈!好吧!你就在旁边看着,老夫 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!」   花无缺沉默了,垂下了头,原来他每次紧张时,功力便会暂时消失去了。   就在这时,花无缺已出手!   花无缺的本能还未消失。   他选择的确实是最好的机会。   只可惜他出手太慢,功力已衰。   向松一掌打出去,木屑纷飞,花无缺手里的凳子脚已被击得粉碎。   向松冷笑道:「我奉命来捉拿她,不是杀你,我从不愿多事,所以你还活着。」   花无缺紧握着两截已被打断了的木脚,无可奈何。   向松冷笑道:「看你这样子,不男不女,你最好在我面前消失吧!」   花无缺心中十分难过,他本有一身武功,现在眼见一个他想守护的人,落入 了一个恶人之手中,自己却不能出手相救,真是悲从中来。   花无缺突然放声大哭,裸奔了出屋外时,突然被人点了穴道。   茅屋中的铁心兰,被金绳银索缠绕着,就如一只小羊儿,随时会给那一只大 色狼吞噬。   铁心兰惊惶之际,一个女人的身影突然由向松身后出现,行了上来,给她点 了穴道,这人就是水天姬。   於是,花无缺及铁心兰都给水天姬带走了。 已是三更了,孙蝶还未能入睡,半梦半醒,她闻到一股兰花香气,魔宫琴音 又奏起来。   晕晕迷迷中,孙蝶觉得有双手在扯她的衣服、她知道这绝不会是女人的手, 因为女人不会如此粗鲁,那么这是谁的手呢?   孙蝶忽然想起方才发生的事,想起那穿女服的「男人」。她立刻惊出了一身 冷汗,自迷梦中醒了过来。   她就看到一双恶魔般的眼睛正在望着她。她竟然是在车厢里,车厢里随了他 们两个人,还有弹藉柳琴的金兰姬。孙蝶宁愿和毒蛇关在—起,也不愿再看到这 恶魔般的嘴脸。  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,但全身软绵绵的,全无半分力气。   那人笑嘻嘻地瞧着她,悠然道:「你怕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,还是乖乖地 躺着吧!别惹我生气,我若生了气可不是好玩的。」   孙蝶咬着牙,真想将世上所有恶毒的话全都骂出来,却又偏偏连一句话也驾 不出,她根本不开不了声。   那人盯着她,突然歎了口气,喃喃道:「果然是个绝色美人,不生气的时候 固然美,生了气也很美,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你着迷了,我都忍不住要抚抚 你,亲亲你。」   孙蝶定神下来,稍作运功,发觉那琴音的控制力竟在渐渐减退,她虽然可以 感应到琴音在示意她不许动弹,但是她却是完全可以自由活动的。   金兰姬嘻嘻地说:「主宫,请一定要忍耐,否则便会前功尽废,只要等到回 到宫时,便有一大群美女来服侍你吧!」   但那人不好像不理她,盯着孙蝶的胸膛,喃喃道:「美,真美,不但脸孔美, 身材也美,这样绝佳的女人,你叫我如何忍下去呢?」   那人的手已向孙蝶胸膛上伸了过去,捏着她的乳房。   孙蝶扮作紧张得全身都僵了,从发梢到脚尖都在不停地颤抖,她只希望这是 一场梦,这一场噩梦快点过去。   那人的目光中充满了狞恶的笑意,就好像一只馋描在望着爪下的老鼠,然后 他的手轻轻一扯,已撕破了孙蝶的衣服,孙蝶只好忍受着,看看他们究竟有什么 不轨的阴谋.   说到这里,那人的笑容就变得更狰狞,目中现出了一种意淫。   在车厢中,一个美丽到极点的少女,还是处子之身,从来未曾和男人交过欢, 那种哀求着的眼光,那份体香,引得那个一向好色的五行魔宫的少主人,土龙子 实在忍受到不行了。   这个好色的土龙子,像只饿狼般在那只小羔羊身上,斯开她身上每一吋衣裙, 嘴馋她身上每一分嫩肉,吸啜她小穴内流出来每一点淫水。   那只小羔羊只管发出微弱的呼救:「不要呀!好痒呀!求求你!求求你!不 要呀!」   金兰姬见土龙子经已抱着孙蝶,像要把棒子拔出来干她,金兰姬立即伸腿过 去,撩着土龙子的下体.   土龙子解开裤子,拔出了他的不大不小的棒子出来,捉着金兰姬那玉足来弄 着那儿,道:「你的脚好柔软,好舒服。」   金兰姬停止了弹柳琴,并发出呻吟声:「主宫,呀……你……好硬呀……好 捧呀!快让属下来侍奉你吧!」   孙蝶那秋水双瞳虽已半阖起,但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,嘴角扬起,彷彿 还带着一丝甜笑地看着。   金兰姬的弹奏突然停了下来,另一条腿也伸了过去,一双娇滴滴的玉足,夹 着土龙子的棒子在磨擦。   整个车厢里只剩下金兰姬的呻吟声:「咿呀……咿呀……咿呀……咿呀… …主宫,来吧,来干我这个淫妇吧,我很需你的巨棒来干呀!」   土龙子像狂性大发般,扑向金兰姬,双手抓着金兰姬双足,身子在她两腿中 间插了入去,孙蝶只听到金兰姬嘶叫了两声,土龙子只动了两动便完事了。   土龙子把棒子拔出后,孙蝶看着那些白流流的液体,在金兰姬的阴户中溜溜 滴下。   身体内仍未清除天一淫水之毒的孙蝶心想:「唉!为什么她们每次都不许男 人来干我呢?我真的很想要呀!」   土龙子和金兰姬完事后,稍作清洁好,车厢又回复平静.   过了几天的路程,车子终於来到了金兰姬的行宫:黄金宫.   金兰姬一边下车一边弹着柳琴,催眠着孙蝶:「由现在开始,我是你的主人, 你以后就称为小狗。」   孙蝶装着回答:「是,主人!」金兰姬故以用传心术向孙蝶发出指示,试探 着她。孙蝶只好装着被催眠,照着金兰姬的指示做。   车厢的门开了,一个人走了出来。在这一刹那间,在两旁的侍女,每个虽都 是年轻貌美的姑娘,她们不但都停止了动作,几乎连呼吸都已停顿,她们从来也 未曾见到过如此美丽的少女!   孙蝶那完美的胴体,在那件黄色长袍之中透视了出来,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行, 在阳光之下,更为吸引,她并没有戴任何首饰,脸上更没有擦脂粉,因为对她来 说,珠宝和脂粉都是多余的。   无论多珍贵的珠宝都不能分去她本身的光彩,无论多高贵的脂粉也不能再增 加她一分美丽。她的美丽是任何人也无法形容的。   金兰姬的柳琴突然变成了几音高调子,奏出解除催眠的琴音,孙蝶接戏下来, 扮作晕眩一阵,紧闭双眼,她摸摸额;过了一会,她把眼睛再次张开,眼光迷茫 地观看四周,双手紧紧的遮掩身体,脸颊通红了。   孙蝶嘴唇震颤着:「你……」金兰姬看着孙蝶笑笑说:「美人,你跑不掉, 我们现在要来轮奸你呀!」   孙蝶十惊慌:「啊~~不要呀!」   金兰姬向身旁的侍女命令:「为她做净身礼!」侍女回答:「是!宫主。」   四个侍女为孙蝶阔衣,把赤裸裸的孙蝶抬起,带到一个水池中央,放了她在 池中一张很大的木桌子上面,那四个侍女按着孙蝶的双手及双腿,小蝶则在争扎 着,但不果。   金兰姬厉声道:「小妹妹,我们就要来把你轮奸吧!不要乱动,万一弄伤个 穴穴就不妙呀!来……把她双腿再张开多一点. 」侍女们都跑过来围观.   金兰姬看着孙蝶那耻毛下,一边拿出一把小剃刀,一边笑淫淫说:「看过处 女洞,一生不怕冻,嚐过处女水,一生都安睡!」   众侍女们都在浪笑着,她们都在谈论着孙蝶的身材。   「看,她的身材那么娟好,真是羨慕得很!」   「身材好又有什么用,迟早又是给金姐卖到妓院去!」   「到时又是给男人佔有呀!」   「如果我的奶子有她那么大,给多几个男人佔有,我也情愿呀!」   金兰姬命她身旁的侍女,把水倒在那娇小的穴穴上,弄湿了它,金兰姬便慢 慢的在那阴户周边开始,轻轻的剃着,孙蝶:「哼……哼……哼……哼……很痒 呀!」   那把剃刀像是一群蚂蚁般,缓慢地在孙蝶的阴户周边上蠕动着,令人十分之 痕痒,但由於怕被弄伤,不敢反抗。   剃完后,金兰姬又拿出一瓶兰花油,为那鲜艳光滑的处女阴户上,轻轻的涂 上,以起滋润之用,金兰姬纤纤的玉手,在那嫩嫩的两片粉粉的阴唇之间,温柔 地按摩着,弄得孙蝶很兴奋,口中发出更美的叫声。   侍女们都放肆地在孙蝶身上抚摸,亲吻。金兰姬的玉手越加快地按摩,孙蝶 那湿润的阴户,孙蝶叹哼声越是急速:「嗯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嗯……呀 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嗯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嗯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   孙蝶实在从未试过这样的给一大群侍女轻薄,她很快地便来了很多次高潮, 阴户处上澭出大量淫水;在园子里,约有百多个侍女,她们争先恐后的跑过来, 每个人都拥塞在孙蝶的四周,一个轮着一个的深深地,在孙蝶的阴户上亲吻下去, 这就是黄金宫入宫的净身礼了。             * * * * * * * * * * *   快活林中,发现孙蝶,水天姬及金兰姬同时失了踪,高大姐都着急起来,发 散人马四出寻找,都没有给果。   第二天,宋甜儿从外面回来说:「楚大哥打听到,水天姬及金兰姬其实都是 五行魔宫的宫主,他认为很有可能孙蝶就是给她们带走的,并且他也查出了白水 宫的位置,於是他今早便和红袖姐已出发去救人。」   由於铁心兰及花无缺都失了踪,高大姐及李寻欢便跟着宋甜儿便赶去白水宫, 当他们到达时,楚留香和李红已攻破了白水宫了,救出了花无缺,但铁心兰仍被 水天姬带走了。   水天姬临走时,还向花无缺说:「如果你想救出铁心兰及孙蝶,你就得去请 邀月宫主及南海神尼来黄金宫,我们的主宫有大事与两位前辈共商议. 」   之后,他们发现白水宫中的一个宫女全不懂武功,从她的口中得知了很多消 息。   再细问之下,竟发现她原来就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秋灵素,也是现任丐帮 任慈的夫人。   楚留香强笑道:「无论夫人容貌变得怎样,夫人的风姿,仍足天下无双,在 下能见到夫人的风仅,已是三生有幸了。」   蒙着脸的秋灵素道:「你不必安慰我,因为我并不难受,我容貌被毁的这十 二年,才是我一生中最平静的日子。」   各人都感到十分困惑,高大姐行到秋灵素身旁,缓缓地道:「你的容貌怎会 被……?」   秋灵素歎了口气,道:「你们自然不知内情,移花宫宫主本是个世上武功最 高,但心肠却是最冷的女人。」   李红袖道「她…她和夫人有什么仇很?」   秋灵素道:「没有仇恨,她甚至只不过见过我一面而已。」   高大姐道:「那么她为什么……」   秋灵素打断了她的话,轻轻歎道:「在江湖传说中,据说她有一个魔镜,有 一天她问这面镜子:谁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?」   秋灵素道:「这面镜子说我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?」   秋灵素道:「她於是来了找我,她动也不动地对我凝注了一个时辰。然后忽 然问我:你是愿意我杀了你,还是愿意毁去自己的容貌?」   她目光似已自黑纱中穿透出来,凝注花无缺,一字宇接道:「那时,我才廿 三岁,对生命真是充满了热爱,我纵不再美丽,但能活下去,总比死了的好,於 是我喝下了那瓶药水。」   花无缺道:「啊!是移花宫的毁容水,是移花宫是用它来惩治那些背叛移花 宫的宫女的……唉!」   秋灵素又歎息道:「当年我跟着任慈不久,这个土龙从东瀛学武归来,一心 要与中原武林正派的高手们,较一较高低,那时任慈接掌写帮门户未久,正是他 的全盛时期,土龙既有打遍天下武林高手的雄心,自然不会错过了他,回到中土 还未多久,就向任慈送出了一封挑战信,约其与他决斗. 」   楚留香道:「土龙也未免太狂了些,中原各大小门派中,卧虎藏龙,武功高 明的人,也不知有多少,又岂是他一个人能打遍的?」   秋灵素道:「任慈接到土龙的挑战情后,为了丐帮的声名,自然不能退却, 何况他那时血气正盛,也正想和这东赢归来的剑客,一决高下。」   这一段武林奇人的故事,本已充满悲壮之气,此时被世上最温柔、最高雅、 最体贴的人妻秋灵素,以她那独有的优雅语声说出来,更是动人心魄。   秋灵素道:「不过,原来土龙在同一天已和燕南天在魔宫决了一战,他的内 力已消减不少,再加上他被任慈的棒打中,内外伤一齐发作,当天就不支而死, 直到临死前,也没有说一句示弱的话,更没有丝毫埋怨任慈之意,只说他能死在 战场上,已算不虚此生。」   李寻欢仰天长歎道:「这土龙也不肯示弱,更不肯失信,明知必死还是应战, 当真不傀是天下少见的英雄好汉. 」   楚留香道:「这土龙虽算是个硬汉,但魔宫一直有称霸武林的野心,今次他 们的举动,不知背后又隐藏着什么的阴谋?」   「那么你又为什么会被困魔宫之中?」   秋灵素看着花无缺道:「如果你想知想我为什么在被困在这里,以及想知道 我丈夫、铁如云及燕南天被困的地方,都行!但你先要为我复原我的容颜。」   花无缺点点头道:「前辈,虽然没有家师之命,无缺本不可以答应,但是为 了救人,无缺只管答应。」   秋灵素红着睑看着花无缺道:「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。」   花无缺也红着脸的看着秋灵素道:「前辈,不如我们去一个较为适合的地方, 才进行复颜之术吧!」   秋灵素红着的睑带点期望的眼神道:「好吧!进来我的房间吧!」   进到房间后,秋灵素站在床边,她向身后的花无缺说:「把门关上吧!」   花无缺把房门关好,便一步一步的行到秋灵素的身后,花无缺心想:「天下 四大美人之一,必是个衣着华丽、浓妆艳抹,甚至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。」   但他错了。   花无缺觉得很吃惊,他想不到一个风尘女子打扮得竟是如此朴素,甚至可以 说连一点打扮都没有。   他吃惊,因为他年纪尚小,对女人懂得却不多,而这女人对男人的心理懂得 却太多了。   她知道自己越不打扮,才越显得出色脱俗。   男人的心理的确很奇怪,他们总希望风尘女子不像风尘女子,而但当他们遇 着个正正当当、清清白白的女人,他们又偏偏希望这女人像是个风尘女子。   所以,风尘女子若是像好人家的女子就一定会红得发紫,好人家的姑娘若像 风尘女子,也一定会有很多男人追求。   在他印象中,每个风尘女人,脸上都带着甜甜的笑容,当然是职业性的笑容。   但这女子却不同。   她非但不笑,而且连话也不说,就坐在椅子上,冷冰冰地坐着,简直像是个 木头人。   秋灵素轻柔道:「无缺,你过来拥着我吧!」   花无缺说道:「前辈,可是……可是你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呢?」   秋灵素道:「叫我灵素吧!因为你让我想起年轻时,也有很多像你这样的美 少年来追求过我,我失去了的光阴,今天想把它找回来。」   花无缺说道:「如前辈你喜欢的话,晚辈定当尽力而为。」   秋灵素道:「都说,称我灵素吧!」   花无缺道:「灵素姐……你难道真的要……要……」话花无缺忽然发现秋灵 素的手已放在他的两腿之间,而且还在轻轻地移动,秋灵素的手又轻又软。   花无缺慢慢地按着秋灵素的臂膀,并在她背脊轻轻抚摸着。   秋灵素只觉得自己全身也都已软了,又热又软,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,十二 年来没有被男人触摸过,她内心的欲火是一触即发的。   秋灵素看着他,微笑着道:「你看来好像真的紧张得很,难道你从来也没有 碰过女人?」   花无缺红脸说:「都不算正式碰过,但也算是碰过的!」   秋灵素有点放荡地笑了:「好吧!让我成为你第一个女人吧!」   花无缺看着秋灵素被毁坏的容颜说:「前……灵素姐……不如让无缺为你先 行恢颜再说吧!」   秋灵素点点头:「好吧!就依你的吧!让你试试天下第一的口技!」   花无缺心想:「听说高大姐的口技也是天下第一的呀!究竟这两位美人,谁 的口技才是天下第一的呢?」   花无缺在思考时,秋灵素已经在湿吻他的龟头了,他的脑筋已想不到任何东 西了,因为他的龟头实在搔痒到了极点,那种感觉直沖了上他的头顶!   花无缺看着秋灵素在亲吻他的龟头,她的眼波不时地偷看着他;他也感到秋 灵素巧妙地在口中,以她的小舌头撩弄他的龟头小口。   同一时间,秋灵素那一只温柔的手,那一只比丝绸还要柔滑的手,在慢慢地 套弄着他的棒子了。   花无缺的棒子,就是太习惯那一种的感觉,令它立即变得硬硬了。   花无缺在想起每当他在偷看大宫主出浴时,二宫主便会在他身后为他打枪, 於是,他很快的便想射出来了,秋灵素见状,亦加快手中的动作。   不久,花无缺突然从秋灵素口中,拔出了他的铁棒来,把精液颜射在秋灵素 的脸上。   秋灵素都迎接着,并慢慢地,用手把精液均匀地,涂满容貌被毁的部份。   当花无缺的精液全射出后,他便坐在床边,为秋灵素运功,过了不久,秋灵 素脸上的容貌便回复到原来的了。   回到大厅中的秋灵素,众人看到她穿的只是一身很浅淡、很合身的青布衣服, 脸上看不出有脂粉的痕迹,只不过在耳朵上戴着一粒小小的珍珠。   她年龄似乎巳不小了,却也绝不会太大,她的眼睛很亮,更显得妩媚。   众人都看着这个像是个小家碧玉,或者是大家闺秀的女人,而目瞪口呆。   秋灵素心知,众人都是看到她原来的容颜,才会默不作声,心中暗喜,於是 开颜的道:「大约十日前,我在回乡途中,被魔宫的人捉了回去,他们想藉我来 引任慈出来,由他的儿子和他决战以报父仇。任慈不疑有乍,便单独付会,怎料 被魔宫用金兰香薰来迷魂了他,把他拿下了。」   高大姐回神过来道:「连同了心兰的父亲铁如云,魔宫已捉了两位高手了, 最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不乾脆地把他们杀掉,返而把他们关起来,究竟何解?」   楚留香道:「连同十年前失踪的燕南天,共三个武林中绝顶的高手,都被魔 宫拿下来!」   高大姐问道:「究竟魔宫有什么的阴谋呢?」   秋灵素道:「魔宫有什么的阴谋,我真的不知晓,但我可以带你们到他们被 收藏的地方,把他们救出来。」   在白水宫中的一众人等,都想不通猜不透;与此同时,身处黄金宫的小蝶, 却听出点眉目来。